作家痛批玉林狗肉节:屠杀之城丑出一身冷汗-云端佛学
时间:2018-04-19 18:37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网络 点击:次
屠杀之城丑出一身冷汗 一座嗜血无情的城市 玉林人当街吞啖狗肉,庆祝所谓的“狗肉节” 2014年6月6日,我与几个学生一起自驾车从岭南樟木头出发到西部甘南采风,沿途对各地的重要人文景观进行采访、考察和挖掘,留下一些很快就会消失的东西。期间,我们到达的第一站就是广西的玉林,这个因为目前沸沸扬扬的“荔枝狗肉节”而受到社会极度关注的城市。 玉林原名郁林,是国家森林城市,也是广西的第四大城市,桂东南的经济、政治、文化、交通中心,还是两广最重要的交通要道,西接广西壮族自治区钦州市,南邻广西壮族自治区北海市,北毗广西壮族自治区贵港市,东北与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接壤。 玉林的出名之处,在于它有大量的风景名胜,拥有“天南杰构”江南四大名楼之一的经略台真武阁,四大名关之一的鬼门关,四大名庄之一的陆川谢鲁山庄,国家AAAA级风景名胜区、中国道教三十六洞天之二十洞天容县都峤山和二十二洞天北流勾漏洞等。 但是,我们这次来玉林不是旅游的,我们只想看看当地的文化,看看这片土地今天是什么样子,因为过不了多久,今天的一切就会过去,成为记忆,当地的文化也会被全球化的浪潮所吞没,再也找不到踪迹。我们就想看一看,今天的它身上,有没有一种独特的东西。 不过,近几年,玉林文化中最著名的,却是引起轩然大波的“荔枝狗肉节”。 据说,在玉林本地,许多食客会在烈日炎炎的夏至,汗流浃背地在家中或大街小巷的狗肉摊上,尝荔枝,喝米酒,吃狗肉火锅。这是玉林民间独有的一种文化现象,传承了很多年。玉林人认为狗肉和荔枝湿热,易上火,夏至又是阳气最盛的一天,吃这两种东西,正好与阳气呼应,能以阳制阳,不会像平常那样热火攻心,也有人说,夏至吃狗肉荔枝,无异于火上浇油,在生意人眼里有“红红火火,旺上加旺”的兆头,有“广西温州”之称的玉林人当然随喜那兆头,于是逐渐形成狗肉节的习俗,热闹程度不输于中秋和春节。 我却认为,不论这节日如何,一个城市竟然因为一种屠杀的文化而驰名,就是一件可悲的事。你想,人们想起一座城市,记起的不是它的美好,不是它的故事,不是它的贡献,而是一种欲望和屠杀。多么可怕?那座城市的价值,也无疑被降低了。 我一直都反对屠杀,屠杀是人类欲望和自私的产物,是一种我们不能忽视的罪恶,不管被屠杀的是人,还是动物,我们都必须正视这种行为背后的集体无意识。我的小说《西夏咒》里,就写了类似的集体无意识,它源于无明或无知。当社会形成了这种邪恶的集体无意识时,每一个泡在里面的人,都会像被腌的菜那样,失去了本性,透出一种邪恶的味道。集体“腌制”个体,个体壮大集体,又构成另一种“大腌”的环境。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节日。你想想看,整个城市的人,在同一天,只为了几分钟的口感,就大肆屠杀动物,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但这种“大屠杀”的节日,竟然变成了一道令当地人自豪的文化景观,其价值观又是多么的扭曲?社会上有很多类似的现象,都是经不起追问的,你一追问它背后的东西,它就会显出丑来。那丑,有时会让你触目惊心,冒出一身冷汗。因为,很多善良人进入了这种文化环境之后,都会不知不觉变得邪恶、残忍,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我们不应该赞美屠杀,不应该憧憬屠杀,更不应该为屠杀的行为而自豪,我们应该善待一切生命,也包括动物。动物是我们的朋友,其实也是我们自己,我们善待它们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善待我们自己。 在佛教中,杀生是大戒。杀生和不杀生,是人类文化中两种对立的理念。佛教允许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吃肉,但不提倡杀生,更不提倡甚至反对一种杀生的哲学。佛教认为,云端佛学,任何生命都有理由和我们共存于这个世界,都有理由和我们共存于同一个空间,不能伤害它们。哪怕不得不伤害它们,也一定要明白,这是罪恶,需要忏悔,不能沾沾自喜。当人类充满这种美好的、善的、不杀生的哲学时,战争就会越来越少。如果老是提倡杀生,人类就会越来越充满暴力,充满邪恶。所以,佛教哲学和中国传统哲学,都不提倡杀生,都提倡善待生命。 到了玉林后,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南方小城,没有过多的高楼大厦,街上比较乱,很多地方都可以见到老岭南的那种老砖头,这里的很多老百姓都骑着摩托车,绿灯亮了,密密麻麻的摩托车如同蚂蚁结队一样,从我们身边开过。 虽然这座小城有着自己的朴实——从当地老百姓的穿着上就可看出,但是,在这里,我找到了樟木头的气息,也就是时代变迁的气息。慢慢的,每一个城市都会失去自己的味道,失去自己的气息,被同化了。如果没有文字的记载,随着时光的流逝,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们,怎样度过了他们的一生,在他们的时代,有过什么独有的东西,等等,后人们都将无从得知。你想想看,一代又一代的老百姓,像水滴一样存在过,但又在瞬息间消失于无际,这片土地上曾经有太多的恩怨情仇,有太多的世事变迁,但也消失于无际。有多少个性的男女,有多少个性的群体,有多少个性的文化,最后,全都无一例外地消失于无际。而眼下的一切,也是这样。谁能留住他们一时的存在?谁能让他们的存在有了意义? 这便是我写《大漠祭》、《猎原》、《白虎关》的意义之一。不知道,这片土地上,会不会出现一个我这样的人,也为这片土地写一本书,定格一些定然会过去的东西?或许很难,除非他们中的一些人突然觉醒了,发现了集体无意识的存在,然后有意地、持续地去挣脱那种束缚,挣脱人性中贪嗔痴的魔咒,放大心灵本有的爱和诗意,让僵化的心活过来,感受到生命的大真、大善和大美,感受到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和责任。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