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的笔墨《行云小记》也在这一期开始出炉。记得那是在方才建成的普光亮殿西侧师父浅显的寮房中,冬日的阳光照射进来给人以丝丝暖意,师父坐在写字台前,看着《行云小记》的校样文稿,说:好!有感触!就这样写下去。师父给你起个笔名吧,叫“留云”,怎样?唔!行云而留云,太好了!我赶忙磕头礼谢师恩。自此,“留云”这个笔名便陪伴着我一向走到此刻,呈此刻我的《留云集》上,呈此刻我的《无门关》等各类漫画上,呈此刻我的《达磨》《布袋僧人》禅画上,呈此刻我的书法作品上。师父的勉励和赐名,成绩了我日后释教文论的撰写。 1993年第一届糊口禅夏令营开始前,师父命我制做夏令营营旗。其时在石家庄旗子厂买了一块最大的淡黄色旌旗,又买了一些赤色染料,我便用毛笔挺接在旌旗上仿照赵朴老的题字写了起来,颜色干后,用竹竿将旌旗挑起,结果不错,师父兴奋地笑了,连说:好!好!我们糊口禅夏令营的旌旗以后就飘零起来了。接下来我又作了夏令营背心的计划,普光亮殿糊口禅夏令营的匾额摹写,以及夏令营时代的摄像、摄影等诸多事变,云端佛学,无不谨遵师嘱,当真去做。 1995-1996年的一段时刻,师父命我接受《禅》刊责任编辑兼美术编辑。我好像找到了感受,事变从早忙到晚,稿子从单元看抵家,骑车子、用饭时,想的都是怎样办妥杂志。昔时师父深夜事变的身影在指引着我,一些老作者又接洽上了,《禅》刊又开始颁发他们的文章;一些新作者呈现了,《禅》刊给了他们发挥才能的平台。至今有的老作者谈起昔时这件事还心存谢谢,而其时呈现的新作者有的已成为当今教界的笔墨翘楚。 我好像是个陈腐透顶的人,追求美满甚至于苛刻。有个时期,面临教界呈现的些许不尽人意的征象,我心田生起了大烦恼,想告退回到社会上去事变。师父知道后,严肃地品评了我,说严于律己是对的,但要宽以待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要海涵,看到不如法的工作要去劝勉,要辅佐别人纠正,不能采纳躲避的立场,释教尚有许多几何工作要做。面临师父的品评,我哭了…… 1996年头,省佛协约请省文联主席徐灿烂老师等省内30余位文假名家到协会做客,举行“丙子孟春禅悦雅集”。在荣耀路省佛协的大佛堂里,各人席地而坐,共叙禅缘。这是第一次省佛协与文化界面扑面的普及交换。座谈中,师父辩才无碍,现广长舌,报告了释教与文化的不解之缘,以及释教文化在当今社会所起到的起劲浸染。徐灿烂老师等文假名家们也都泛论感触:释教不是迷信,是一种宇宙人生哲学,释教可以辅佐人们得到清净、安祥、但愿的人生。对道德重建、文艺创作等有着起劲而普及的浸染。各人你一言我一语,空气热烈而祥和。座谈竣事后,佛协为各人筹备了热腾腾的素面。饱餐法味之后,即是字画家们各显神通的泼墨挥毫,一幅幅各具禅意的作品刹那间充满了画室、楼道的墙壁。那次雅集师父很是兴奋,在眷念册页上即时题写了一首偈语: 丙子正月,佛协邀省会字画名家共话禅悦人生,即兴命笔挥毫,佛光墨影,一众陶然,因说偈为记: 春景雅会议群贤,无穷佛缘兼墨缘。 满室祥云来纸上,谊如江海笔如椽。 1998年是释教传入中国2000年眷念年,我在陪同中国佛协特派记者到省内各地拍摄资料的同时,开始着手写作《河北释教艺术遗迹考查记》。我们跋山涉水,马不断蹄,走了省内很多寺院及遗址,收成很是大,把握了大量第一手资料。记得在一次考查后夜晚顺道赶到柏林寺向师父讲述,师父拉着我的手,说:你做得好,趁此机遇把省内各地的释教寺院的资料汇集清算一下,很故意义。听到师父嗣魅这样的话,我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师父认同我做的事变,我哪有来由不越发倍地去全力呢!其后,我曾不止一次的听到有的师兄弟讲:师父很赞赏你的考查事变和考查记。 师父啊!感激您的承认!作为徒弟的我,始终是谨遵您的教训,踏扎实实、本天职分地专心做好每一项事变。我做的每一件事,只会给您增光,不会抹黑的! 鉴于释教与字画的汗青渊源和省佛协多次乐成举行释教字画展,1998年我向师父发起省佛协是否也应该有个专门的释教字画机构时,师父仿佛早有打算似的,说:好啊!创立个“释教艺术研究院”吧,名字就叫“震旦释教艺术研究院”。师父思量得真是全面:艺术包罗字画,震旦就是中国。太好了!这个院名,包括了师父何等厚重的期许!就这样,在师父的亲身干涉和支持下,昔时12月20日,“震旦释教艺术研究院”正式创立了。研究院礼请师父为导师,我被录用为总做事。震旦释教艺术研究院是海内教界创立较早的艺术机构之一。凭证其时的事变筹划,研究将延续开展各门类、多方位释教艺术的研究与弘扬。 1998—2004年间省佛协的各期教职职员培训班都是在柏林寺举行的,师父说,在柏林寺举行,一是能让各人在寺院中体验释教糊口,加笃信奉;二是也能为佛协省些资金用度。师父讲的真是定位精确,实其着实。每次的培训班,师父都出席并讲一次课。当时的培训班,吃的是审问斋,睡的是寮房铺,听的是晨钟暮鼓,学的是佛法常识,日夜熏修,念念不忘,清净而天然。 2003年,师父抉择启动印制结缘《大藏经》事变。省佛协一班人等全体动作,都有事做,按期开会见面。我认真撰写相干笔墨和封面计划,各人忙得不亦乐乎。当时省佛协固然人手少,但在师父的亲身督办下,同心协力做了大量事变,为其后河北佛协向各地结缘赠予大量《大藏经》奠基了坚硬的基本。 2004年换届前,我跟师父谈了许多,谈事变、谈奇迹、谈感触。最后师父说了一句话:委曲你了!我其时听后内心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眼圈一热,赶忙伏地顶礼后告别出去了……换届后,我作为副会长分担释教文化事变,其后首要认真震旦释教艺术研究院,研究院事变从头启动。曾经“若有效我者,吾其为东周”的志向仿佛开始慢慢获得落实。经主管部分核准,研究院力排众议相继举行了工笔佛像、古琴、儿童经典诵读等相干培训及绘制佛像事变。颠末两年多的艰苦全力,研究院空手发迹,从无到有,事变总算有了些许转机,在社会上也有了必然的影响。记得其时师父只要来佛协,就会到研究院看看。当师父看到研究院有了转机之后,暴露了欣慰满足的笑脸,勉励我继承全力,把研究院做好。我的师父!感激您给以的平台!我会一步一个脚迹,专心做好每份事变的!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