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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曰:用心做好每项工作云端佛学

  师曰:专心做好每项事变

  (注:文中“师父”为“净慧老僧人” )

  高士涛  

  听到师父圆寂的动静,我拿着手机从病床上顿然坐起,不敢信托本身的耳朵,又向电话一方问询了一遍……

  第二天一大早,向病房主任请了两天假,与几位居士一路搭车直奔黄梅。

  双峰山四祖寺师父肉身龛前,我伏在地上,眼睛潮湿了。

  虽说禅者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但毕竟佛法不离世法,教界高僧大德、教外专家学者及其他师兄弟们都写了不少眷念文章。作为曾经较早跟从师父的我,固然早就不敢何为言语,心行也无所谓什么灭与不灭,然而从随侍师门许久的世法角度来讲,简直也应该写些窠臼笔墨,以请托惦记之思及戴德之情!

  固然云云,一念三千,思路过万,想说的许多,却又一时不知从何提及!

  喊标语、唱赞歌非我特长。还好,就依我向来直来直去的风俗,凭证时刻流水粗略的平铺直陈,如语实语。这样,最简朴、最直接、也最能声名题目。

  我是河北皈依师门最早的两位居士之一,蒙师父承认,于1990年头调入刚创立不久的省佛协事变。二十多年来,我先后走过了诸多差异岗亭,在这些岗亭上,师父都平日给以慈悲教训和关爱推动,使我受益终生。

  我与师父结缘是1987年订阅《法音》杂志。从《法音》上知道了师父的尊名,敬慕很是。之后又知道1988年创立了河北省释教协会,师父任会长。其后又知道师父1989年开办了《禅》刊,于是便顿时凭证第一期《禅》刊的地点与省佛协写信接洽。其时驻会的达威法师很快复书给我,接下来即是为尚未碰面但敬慕已久的师父刻字,即在十余块打坐用的竹制禅板内侧刻制:赵朴老为《禅》创刊号所题写的“行亦禅、坐亦禅,语默新闻体安然”几行小字。由于我刻的字没有走样,听说因此获得了师父的赞同。1989年秋,在张明辉老居士的见证下,我与任英娟居士一路,皈依在师父门下,很是侥幸地成为师父在河北收的第一批在家学生。

  在调入省佛协事变之前,我特地赴京拜谢师恩。师父像看待孩子一样接待我的到来,给我做饭,与我交谈,让我看他的藏书,布置我在他前任侍者的房间住,给我这个,送我谁人……这是我第一次近间隔和师父长时刻打仗,我感想了师父慈父般的关心和温顺。

  师父的房间里处处是书。外屋正壁是简朴而肃静的佛台,阁下两壁即是高到屋顶的整壁书橱。两侧房间里除了卧榻之外,桌子上、书橱里摞得满满的书。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小我私人藏书:诸多的释教书本刊物,以及其他宗教、社科人文类书本,内陆的、港台日韩的释教书刊,等等,我的确是掉进了书的海洋。惊慕之余禁不住从书橱里抽出一本,再抽出一本……我其时想起幼时的一个梦乡:有人将我推进长满一人多高的莲花的池塘,说:就是他。喔!我此刻不就是掉进了佛法的莲池吗?

  深夜一醒觉来,看到扑面房间门帘上映出还在灯下伏案修改文稿的师父的身影,一种由衷的敬意油然而生,我深为师父这种为了释教的再起而辛劳耕耘、废寝忘食的事变精力所打动。师父这一身影的定格,就这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日后养成晚上还会继承事变风俗的模范。

  记得1991年有一次到北京时,师父带我到广济寺东北面的一家小书店。在哪里,师父买了两本《孔子格言一百条》。回到广济寺后,师父郑重地在个中一册的扉页上写下“明涛仁者存念!师字”,并苦口婆心地给我报告了孔子年青时怎样做好委吏、乘田这样卑微的事变,又怎样环游列国含辛茹苦而成为贤人等等。激励我要向孔子进修,踏扎实实、本天职分,专心做好每一份事变。我当下受教,顶星期接,谨遵师嘱。就这样,这本薄薄的《孔子格言一百条》便成为我日后竭尽尽力去做好每项事变的动作指南,也养成了我做什么事都想全力追求美满的性格(师父也在另一本上题了字,让我带回石家庄转赠已到河北事变的吴明山师兄)。

  固然从前间学佛还没有成为一种时尚,但也不乏有人到佛协来切磋佛学题目,交换感触,订阅《禅》刊等等。然而跟着时刻的推移和人际相关的认识,互相间的发言内容也许逐渐地稀释了。看到这种征象,我想应该撰副春联贴在墙上以作警示(因时刻长远,我原作内容已经记不起来。大意就是:但愿有缘来到这里的人,不要闲谈空过,要抓紧时刻,以进修、修持佛法为务)。我给师父写了信,将所拟的春联呈上。师父很快复书,暗示拥护,并将这副春联修改如下:

  有缘到此,且勿闲谈,收摄身心观自在;

  乘兴光降,勤翻贝叶,虔修福慧利人群。

  师父改得真好!我接到师父的信后,信念倍增,将师父修定的这副春联用泰山金刚经的隶书笔法写出来并装裱好,中间配上白柯居士画的山川画《云水禅心》,悬挂在了省佛协办公室的墙壁上。之后,来佛协的人一样平常城市读一下这副春联,呵!闲谈的征象还确实更改了不少。

  在学佛的进程中,本身也略有意得,便写在宣纸上,压到办公桌上的玻璃板底下觉得座右铭和自勉。这段笔墨是用文言文写的(年月长远,原作已失),师父看到后哈哈大笑,说:之乎者也已焉哉,用得成章好秀才。小小岁数,写这些之乎者也,老骨董哈哈!师父固然这样说,赞同之情也溢于言表,对我写的内容给以了充实必定,说:学佛先学做人,很对!成人是成佛的基本,人成即佛成,是名真实际!

  河北佛协早期的弘法事变都是在正定临济寺睁开的,如盂兰盆节报恩法会、教授在家菩萨戒、耕云老师禅学讲座、吴立民老师佛学讲座,等等。其时的讲座勾当都是在浅显的石棉瓦大棚中举办,讲台后头是白墙,没有任何配景,浮现不出佛法的肃静。其后,师父命我画一尊“释迦牟尼佛说法像”,以作为此后讲座弘法的配景主尊。接到这个使命后,我想既然是作为配景主尊,就应该画大一些。其时市面上没有很大的宣纸,于是便到打扮厂买了几米做衣服用的白色领衬布。没有大画案,就把佛协办公室地面洗濯干净,铺上报纸,再把领衬布铺好。我起好铅笔稿,便和白柯居士一路趴在地上勾线、填色。一周之后,一幅三米多高的“释迦牟尼佛说法像”便绘制圆成了。师父看了之后很是兴奋,合十惊叹。说再配一副春联就更好了,于是又嘱我写副春联:“于一毫端现宝王刹,坐微尘里转大******。”从此数年,省佛协在临济寺、柏林寺举行的重要弘法勾当,包罗1993年开始举行的“糊口禅夏令营”,以及省佛协荣耀路新址大佛堂,等等,都是请这尊“释迦牟尼佛说法像”作为配景的主尊。由于这尊“释迦牟尼佛说法像”有这么多开发性的光耀过程,因从此来被师父尊称为“省佛协的开山佛”。数年后,跟着寺院讲法殿堂办法的建成和完美,这尊“开山佛”好像庆幸退休安养了。2003年,我从库房中找到了这尊“开山佛”并请回,去掉轴头,镶上金色镜框,请这尊“开山佛”再次荣光出山,并永世地安坐在震旦释教艺术研究院的佛堂中以供星期企盼。有一年,师父到研究院考察,一进门便看到这尊“开山佛”,师父很惊奇,顿时走到佛前顶礼,起家后师父说了一句话:照旧这尊佛像画得好!画得肃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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