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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律法师《修行人常犯的通云端佛学

  山头主义,派别之见
  
  弘一人人说:【因所皈依者为僧,非皈依某一人,应于统统僧众,若贤若愚,生划同心用心,至诚敬服,尊之为师,自称学生。】身为空学生,当礼敬三宝,只要现出家相,具足正知正见,皆应护持。只要有手段,对付正信的道场,都精心护持。切不行因护持某位法师或道场,而排出诋毁其他法师或道场。释教是一体的,该当连合同等,相互支持。切莫护持本身的师父,赛过护持整个释教,对付其他法师则采否认的立场,此种作为非但有违释教所说的「划一、无别离」,也忘失了:「一草一木都有它保留的空间。」人该当相互尊重,不应互相危险。
  
  释教讲「人缘法」,敬慕某位法师的修持,暗示本身与此位法师较量有缘,确实应戮力护持,但并不代表其他法师没有修行。因为释教的组织不精密,观点很难同一,此即所谓「见浊」。执着本身的看法,严禁学生听其他法师讲经,或参访此外道场,云云,本身无法脱节,释教也不会昌盛。对付本身的人缘福报不强求,才合于佛法。总之,释教徒当以坦荡的胸襟,容纳异己的存在,才气成绩本身的巨大。捐弃山头主义,派别之见。由于重点不在护持「或人」,而在护持「整体释教」,护持「处死」!
  
  巨细乘之争
  
  佛法本一味,原无巨细乘之分。但因应根器,对厌离凡间之苦,只求求自了者,说脱节存亡之小乘法。对悲愿深重,欲自觉觉他者,说大乘法。此乃因材施教,也是释教能连续至今的缘故起因。
  
  巨细乘之争历千年而未休,大乘轻蔑小乘,斥为焦芽败种。小乘则谓大乘非佛说。小乘严酷持戒,以日中一食、树下一宿、微密观照为修行方法,其精力值得钦佩。然而,大乘也绝对是佛说。《圆觉经》、《楞伽经》的内容,与祖师证悟的地步毫无乖异,即可得知。不然〈净土圣贤录〉所记实之往闹古迹,与禅宗祖师的成绩,又当怎样表明?
  
  巨细乘头脑上的分水岭在于:小乘认同四大为实,但以析空观破此执着;大乘则以为四大乃是心的影像,是清净自性所影现的假相,无实体可得。小乘的观空,确非易事。欲到达大乘的圆满大寂灭处更难。两者并无对错,只是头脑差异,唯有相互尊重。只要契机,便能受益。
  
  八大宗派各执其是
  
  八大宗派系指大乘的天台宗、三论宗、唯识宗、华严宗、律宗、密宗、禅宗及净土宗,若加上小乘的俱舍、成实二宗,是一样平常流行的十大宗派。
  
  释教初来震旦并无宗派之分,后因佛典翻译郁勃,头脑系统与义理各有独到之处,复以师承各有法脉,所着重之经论互异,遂依其特色分类判摄,而于隋唐时期各擅胜场,大放异彩。实则八大宗派之配合精力,可以「缘起无自性,统统法无我」来归纳综合统摄。所谓「佛一圆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只要契理契机,法法皆通涅槃城。
  
  祖师大德苦心判摄,乃为利便众生明白佛法奥义。无论各个宗派,皆有其难能难堪之处,应划一视之。但弘扬处死仍须人缘具足,切勿非人是己,致失佛法本旨,所谓「诤与道相违」,不行不慎。修习者亦当随机拣择,盖佛法固有深浅偏圆之别,并无优劣长短之分,互相尊重,尽份成长,更能发动处死的昌盛。
  
  误将利便当毕竟
  
  大乘佛法的巨大,即在广开利便门。诸如:朝山、拜忏、佛七、诵经、各种法会……然而大乘佛法的悲伤,就是把利便当毕竟。误将梁皇、水陆、念经、诵经……以为是修行,把肃静的宗教典礼,误为佛法之肯定。殊不知,肃静的典礼,只是求脱节悟道的增上缘,祖师慈悲藉此人缘而作接引。着实,在佛陀期间,并无所谓的法会、佛七……等勾当。
  
  在此必需相识:何者为毕竟?何者是利便?倘能悟到毕竟,全部利便皆是毕竟。所谓毕竟,就是要见到不生不灭的清净天性。若统统勾当,未能共同觉性的开导,只能称之为增上缘。拜忏不能随文入观、自我省察惕励,还是习气不改,就失去拜忏的意义。朝遍名山,唯独漏掉我慢高山,心地怎样能平?
  
  全部利便法其立意本善,但众生每每在相上打转,忽略了应从心地动手。若能相识朝山是缘起法,当体即空,便能悟明心性。但能契入空性,参加统统勾当,都能法味盎然。倘误把利便看成毕竟,以为本身在修行,欲觅菩提,了不行得。
  
  心性不明,着相修行
  
  修行的重点,就在离相。没有意性工夫,不单无法断烦恼,乃至,愈精进却离佛愈远。时下有一些修行人,以本身以为精进的方法勤奋,诸如:打饿七、搞神通、长坐不卧、不吃不睡、刺血写经(此举精力可嘉,但并不勉励)……繁多。在外表上看好像令人激赏,实则不免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之嫌。
  
  观照、断烦恼、彻底放下贪嗔痴,方名之为修行。只要善专心法,不着相,行住坐卧皆是修行。梁武帝问达摩祖师:“生平造寺供僧布施设斋,有何好事?”摩言:“实无好事。”何故故?好事须发自天性、清净心、无所着心,倘若布施可积功累德,成佛难道变为交易买卖营业?天性不增不减,好事若能累积,则已落入数目观,此是福德而非好事。更有人拜佛求消灾,念经求见佛,而不知自性等于佛。未悟到划一圆满的觉性,用贪图修行,地步现前,无明一定一马当先。
  
  很多初学者急于成绩,经教不通,工夫不到,花样却许多,或负重拜山,或练不倒单,或始末静坐,误认以此方法可立刻开悟,彼将开悟视为一种地步在追求,以为可修出某物,如是有所求之着相而行,不只背离清净无为的天性,尚且轻易退失道心,更有甚者,走火入魔亦时有所闻。此等于:【无故起知见,着相求菩提。情存一念悟,宁越当年迷?】
  
  在色身上勤奋,着实是【一具臭骨头,作甚立作业?】万法本不行得,道在心悟,岂在坐耶?在假相上做韶光,如同未打地基而建高楼。心外求法,好似新手驾驶,超速奔跑,未达目标即车毁人亡。牢记!着相修行百千劫,无相修行刹那间。精进该当具正知见,不起妄念即名真精进。
  
  错把依靠当依止
  
  要明心见性,当有正知正见。要有正知正见,当依大善常识发现心地。修行要有偏向,善常识犹如眼目,指引正确的知见和动手处。若无正确的见识,则永不能成道。因此善常识对付道业是否成绩,有举足轻重的影响。法身慧命之生死,全靠行者运用般若伶俐,慎择善常识。
  
  「羡慕凭借」是学道者对善常识就有的立场。《金刚经》云:【信念清净,即生实相。】若对师长怀有私见,或有差异的观点,修行难以成绩,盖其心与善常识不能响应。若以感性、崇敬、敬慕的心态来亲密善常识,修行之路无法久远。以其所崇敬者,为善常识外在前提,如:学历、相貌、辩才等。然善常识是「人」,而不是「法」,不免有未尽圆满之处,学道者遂忘失本身乃是为求法、了存亡而来,随处看师父的弱点,指陈师父的纰谬,长此以往,道心便退。
  
  修学者若出于感性的心态,崇敬善常识,亦常见将善常识神格化之情事,举凡康健状况、家庭琐事、以致谋职生子皆告急于善常识,已达「每事问」之境地,此是将追求真理的指导者,沦为趋吉避凶、求神问卜之附庸,误以善常识为无所不能,神通宽大,而错把依靠当依止,自心本具伶俐光亮及判定力却闲置不消。
  
  佛告以:【依法不依人】。遵循善常识辅导,系为进修放下脱节自在之菩提道,而非将民间信奉模式套用于善常识身上。就体性而言,与其亲密外在之善常识,莫若心田一念回光访魅照,于统统法即相离相,自心等于最大之善常识。若见诸相,当体即空,等于见自性佛。倘若烦恼、颠倒,牢执不放,外善常识虽欲救拔亦爱莫能助。是以,自救更胜人救,肯放劣等于自救之最佳途径。自我脱节,远比依赖善常识重要。
  
  求神通感到,赛过求脱节真理
  
  前已言及,今之诸多学人弊病,乃在误把利便当毕竟。利便窍门已将释教处死带往可骇、伤害之边沿地带。求感到多过求真理。讲经弘法每每门可罗雀;邪说异端,神通感到则平日车水马龙。若做统统佛事,以闻香、见光、见佛、治病等感到为诉求,只为消灾解厄、现世福报,则释教与神道有何不同?神通感到作为加强信心之增上缘原是无可厚非,然并非全能之利器,若以此度众,绝非持久之计,盖小我私人宿业有别,佛力固有不行思议之处,仍须视小我私人是否能虔敬求忏,及罪障轻重而定。
  
  八正道中未列「正神通」,《阿含经》亦告以:【自依止,法依止,莫异依止。】吾人所应依者,乃是自心、真理,而非神通。盖神通非毕竟脱节之道,由身口意造作之业力,人缘果报之法例,并非神通所能抵抗。神通第一之目犍连尊者亦不免释迦族殒命之定业,即可见一斑。
  
  末法时期,学道者难以成绩即在「求」、「着」二病。灌顶求没落、持咒求解难、拜佛求见光、静坐求开悟、喝符水叱责愈,凡有神奇灵异平日趋附者众。殊不知,佛法乃是心法,修习密宗而欲成绩佛道,亦当断烦恼,方可证果位。身染疾患,不就医求诊,而坚信持咒即可治百病。诸云云类,着相而求,触目皆是。却不知病有二种,一为心理疾病,如头痛、伤风等。一为颐魅障病,即群医束手,药石罔效之病。色身乃四大假合,本有生灭,不免不调,自当求医服药。至于到处求医仍无转机者,或恐为业力所感之病,此种病情则当告急于佛法,同心用心怨恨往昔过愆,真诚悔改,星期诵经,多做好事,以期能解怨释结。
  
  众生着相,尤好千奇百怪之异象,举凡放光、两全、飞天、遁地……每每穷追不舍。以此求着之心,极易为谈玄说怪者误导,或为神棍所骗,终至败尽家业,身败名裂。实则,纵有通天之能,若烦恼不绝,贪嗔痴不除,循环之苦,在所不免,于存亡有何益哉?切不行求见瑞相,当以降伏自我为修行天职。若由心性动手,把烦恼弄通,方可名为真神通。
  
  尘劳奔波,疏弃道业
  
  因为社会布局及糊口形态改变,当代人可谓异常繁忙。出家众亦难幸免,或建道场,或做佛事,每每南北奔忙,甚至无法心无旁骛于道业之精进。不似古代森林,糊口纯真,肯受苦,肯下韶光,实修证悟者地址多有。此系目下释教及待正视之题目——客观情形影响,导致实修坚苦,证果更难。昔人欲证得肉身不幻魅者,可谓探囊取物,多不胜数。今者,若得一人证果,即震天动地,叹为罕有可贵。今昔之比,令人唏嘘。法之转达,正赖僧宝弘扬,今之出家众,该当自省,经教不通,悟性不明,处死之连续,将无觉得继
  
  废解徒行,自觉得是
  
  未闻佛法而欲了存亡,真如水中捞月。但是「经典无人说,虽慧不能解。」佛法必需解行并重,云端佛学,以理论指导实践,以实践印证理论。闻法乃入道之基础,有志修学者,当把听经闻法列为生平一世最重要的作业,甚且犹重于自身人命。以「花开见佛」为例,切勿徒按字面表明,觉得神识在莲花中,日渐长大而终至绽放。若做此解,则未尽圆满。应解作:心中伶俐、天性开拓,即得见佛。若不悟实相之理,未证无生法忍,心花不开,伶俐不现,怎样见佛?即曰:「不行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云何由莲花苞中见如来?唯有般若伶俐,始能见自性如来。由此可知,欲解无上甚深玄妙法,非初学肤见者,以笔墨知解而能忖测。
  
  空学生应从真理着手,享受法的厦烀,并以此为动力,为释教发心,若单凭一时热诚,恐难持之以恒。古来祖师大德为求法译经,费尽辛勤,以致捐躯生命亦在所不吝。今者交通便捷,科技发家,毋须远涉深山,只需打开电视即可闻法受教,实不该以诸多讬词,自残慧命。又有初学者,以演讲内容深奥为由,怠懈拒闻,此种心态尤应调解。既已入门,自当登堂入室,一窥精要,何可彷徨庭外,无功可返?正以其难明,更应自我策励,精进不懈,有朝一日,必能通达。即令无法深入体悟,列席听讲仍有好事,以其当下即不造恶业故。
  
  或有学人,不参善常识,不闻开示,唯是一句佛号念到死,一部经典诵到亡。勤奋念经诵经当然值得惊叹,然听经闻法亦为修学所不行或缺。盖听经闻法可指引修学者于心性起观照,在起心动念中下韶光。学佛倘不知佛法是心法,一意于相上打转,地步一路,无始习气、激动、执着使然,烦恼立现,难以压抑。若自谓:「我在学佛,我在精进。」着此圣见,还是落入四相,仍旧凡夫心态。真修行者,圣道亦不举动,不然只是在相上诵经,实乃被经所转。烦恼不除,深山静坐也枉然!佛所说之处死,为吾人修行之依据。听经闻法每每令执着凡夫,于一念之间心开意解,转念之间即得自在。未尝听闻处死者,生命如统一出闹剧,抵牾挣扎,永无休止。内涵摆不服,念念皆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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