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靠什么炫耀 一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公猴子正在向一名英国海军上士大发雷霆,这位海军士兵显然也给激怒了,他一脸的怒气,拼命挥舞着胳膊,向这只猴子发出威胁。 上士名叫霍尔穆斯,在直布罗陀的英军部队服役,专门负责看管岛上的猴子。在直布罗陀的岛礁上生活着两群野生柏柏尔猴子,它们不仅保持了猴子的野性,而且有时还太出格,所以要时常对它们管束一下,否则它们就会无法无天,云端佛学,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什么偷游客的东西啦、在当地居民的花园里大肆掠夺啦等等。霍尔穆斯上士必须经常给它们一点厉害看看,让他们知道,这里究竟谁说了算。 但是这一次不知怎么搞的,这群柏柏尔猴子的头领控制不住情绪了,霍尔穆斯没有办法,只好忍辱撤退。过了一会儿,霍尔穆斯终于明白过来猴王这次暴跳如雷的原因。一天前军营来了一位新的理发师,理发师不知道这里的猴判定霍尔穆斯是靠他的一头波浪长发,他给霍尔穆斯理了一个军队规定的平头发型。这就等于剥夺了霍尔穆斯的威信。 没办法,霍尔穆斯只好想出了一个奇招:把猴王身上的毛发也给剪了。但是没想到剪去毛发却给猴王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它虽然对霍尔穆斯变得恭敬起来,但是原先它手下的猴群却再也不听从它的调遣,它的地位一落千丈,从原来猴王的宝座一下子跌落到猴群的最底层。原因何在?就是因为它已经不再拥有原先能够显示身份和地位的那一身毛发。 失去家教的大象 那头年轻的大象好像突然发了疯,就在那位动物摄影师刚把越野车停在它附近的时候,它高高地扬起长鼻子,发出尖利的吼声,并以每小时50公里的速度冲了过来,吉普车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了。头一下,大象就把车像个纸盒子似的掀翻了,钢铁的表面顿时凹陷了下去。车里的摄影师从一扇打碎的玻璃车窗里爬了出去,但才逃出几米,就被大象追上,踩得血肉模糊,认不出人样了。 动物学家克里夫·沃尔克发现了事情的原委——是人把那些大象逼疯的。它们两三岁大的时候,国家以所谓的大象数量过剩为由决定射杀这群象,只有幼象获准活下来。大屠杀之后,它们被装在笼子里,用直升飞机运到一个叫马布拉的私人保护区去,每6头围在一个大园子里。 在这些园子里,只要一有人或车接近围栏,那些可怜的孤儿便横冲直撞,乱成一团。它们“父母”被杀时的恐怖,它们被抓、被空运时的惊骇,对人类的恐惧,这些,全都印在它们的脑海中,深至骨髓。 人们又用大货车把幼象从马布拉保护区运到了皮拉内斯堡保护区——又是一次让它们怕得要死的经历。在那儿,它们遇到了另外一种大块头动物——宽嘴犀牛,它们和年轻的大象达成了和睦共处的协定。显然,犀牛们是把大象当成没长好、比它们低一等的同类了。 在大象们性成熟以前,一切都还不错。可它们到了找对象的年龄时,保护区里却没有母象,于是它们便企图和雌犀牛交配。当然了,它们没有成功,结果是它们发起火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杀死了19头雌犀牛。 克里夫·沃尔克指出了这场灾难的另一个原因:这些大象在度过“青春期”的时候没有成年象的教导。在一个正常的象群里,“母亲”和“阿姨”们耐心细致地教给“孩子们”很多事情,告诉它们如何应付艰难的生活,如果它们太淘气,会轻轻地挨上几个耳光。以后它们与那些只偶尔来找母象的公象的结识也是一个重要的教育步骤,它们从公象那里学会守纪律。 没有这些,它们就会成为捣乱分子,成为凶手。 猩猩的绘画才能 20世纪90年代,从美国内华达大学传来了令人吃惊的确切消息:一只3岁的名叫“莫娅”的母猩猩用铅笔画出了一只猫、一个草莓,还不止一次地画出了鸟儿。 报道这则消息的是一对科学家夫妇,母猩猩莫娅打生下来起就在他们家中长大。三年来它已经掌握了117个哑语单词。它时常和它的“养父”加尔特纳博士一起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本素描簿。莫娅用铅笔在薄子上画画写写,那只能算是某种“即兴潦草书法”而已。可是有一日莫娅自动翻开素描簿的一页,用寥寥几笔线条就画出了一个图形。加尔特纳博士起初并没有在意。他认为一页纸上就画这么几笔太浪费了,便让莫娅在上面继续画。可是莫娅不肯再画,它用哑语手势明白无误地告诉博士“画完了”。如此反复几次以后博士突然想问问莫娅,它画的是什么。莫娅丝毫没有犹豫?它用哑语回答道:鸟儿。 加尔特纳博士大吃一惊,仔细地端详起面前的这幅画来。这幅画线条虽然极为简练,形态上与鸟儿倒有几分相似。 加尔特纳博士描述当时的情况道:“每当我反复问它到底画的是什么的时候,这头猩猩总是坚定不移地重复‘鸟儿’这个回答。它总是斜着脑袋看着我的脸,那表情似乎在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反复跟你说你就是听不懂!’” 在这以后莫娅多次画过鸟儿。有一次它画了一只猫,还画过草莓。 加尔特纳夫妇把一只2岁的雄猩猩带回家来,让它和莫娅住在一起。这只雄猩猩名叫“比利”,它也掌握了莫娅学会的那种手语。莫娅和比利的住所装上了单向玻璃窗,这样,加尔特纳夫妇就可以“窥看”它们之间的交谈了。确实,莫娅和比利是在用学来的哑语手势交谈。 交谈得最多的往往是一些孩子气的内容,例如:“过来,给我挠挠痒痒!”或者:“过来,抓住我!” 可是,当它们同人类交谈的时候,明显地兴奋多了,而且语言也大为丰富。比如,它们曾经学习过一个用来表示“头巾”的哑语单词。它们竟然能把这个单词转用到其他类似头巾的、它们还没有学习过的物体上。例如“手帕”、“抹布”等等。再比如它们掌握了“饮料”这个哑语单词,就会把它延伸到与之相仿的液体物质上,例如“牛奶”、“水”、“肉汤”、“橙汁”,甚至下雨时从窗户上流下的“雨滴”等等。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莫娅的语言创造能力。它把“水”和“鸟”两个哑语单词合在一起使用,用来表述“鸭子”;它最讨厌的调料是芥末,因为它又苦又辣。莫娅给芥末的“定义”是“有害的食物。” 一只会牧羊的狒狒 阿丝顿太太收留了一只雌性小狒狒,让它终日和羊群厮混在一起。阿丝顿太太还给这只小狒狒取了个名字叫“阿赫拉”。阿赫拉就在羊群中长大,牧民们怎样牧羊,它很快就学会了。 每天清晨,阿赫拉赶着八十来头羊到草原上去放牧。它高高地骑在领头羊的背上,不时回头张望,一发现有羊掉队,就“噌”的一声从头羊背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到它们的身后,把它们驱赶到羊群里去。 有一天早晨,羊群离圈后约半个小时,阿赫拉气咻咻地从草原上赶回来,对正在给母羊挤奶的黑人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类似怒骂的声音。那黑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阿赫拉发什么火。最后还是细心的阿丝顿太太发现了原委。原来,有两头小羊羔头天已经加入了放牧的羊群,而这天清晨,黑人却把这两头小羊关到刚出生的小羊羔的羊舍里去了。阿丝顿太太赶紧把两头小羊放了出来。阿赫拉怒气顿消,它发出有规律的“嗬嗬”的吆喝声,赶着两头小羊追赶羊群去了。 每天傍晚,阿赫拉放牧归来,先是把羊群带到饮水处。第一个喝水的是阿赫拉自己。喝完水,它一溜烟地跑到喂养小羊羔的羊舍前,纵身跳上屋顶,从一个窟窿里跳下去,和小羊羔们呆在一起。20分钟以后,羊群饮完水,母羊们缓缓踱到羊舍的墙根下,开始呼唤自己的小羊羔。阿赫拉从墙里听到母羊的呼唤声,能准确无误地抱起母羊的亲骨肉,从屋顶的窟窿里跳出来,把它送到母羊胀鼓鼓的乳房旁。哪怕羊舍内外的叫唤声乱成一片,它也不会出差错。 有一回,一头母羊在放牧途中产下了羊羔。从牧场到羊圈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阿赫拉果断地把羊羔抱在怀里,然后骑在刚刚下羔的母羊背上,吆喝着母羊回到了羊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