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何儒者认为因果报应与天堂地狱的说法,是佛家欺妄之言;只是藉此以愚惑妇人小孩呢?即使有著成书籍,如:太上感应篇、文昌丹桂籍、关圣觉世经,以及所有仙佛的宝训之类,也往往认为是神道设教,迷信之谈。
殊不知神道正可以补圣贤之不足。因为仁道不外乎人情,神道亦无非是仁道。假使所作所为,力求心安,无愧于天地;清夜自省,毫无差错;那么不但圣贤称许,仙佛也必赞叹;即使鉴观万灵,威神显赫的玉帝亦无不赞许。
因此,心地的灵台,即是金银宫殿,西方琉璃世界。富贵福禄,都可由心去如意求取;此身所处的世界,即是天堂了。那还有牛鬼,夜叉来杀剐;刀山剑岭可怖之境呢?
所以,圣贤总谨慎独处时的清净;君子敬畏于天地无形与他人之鉴察,深恐善心不坚,在暗室中有亏德行,而获罪于天,以致祷求无门。
处在今天奸险诡诈的黑暗世界,想令人心启发一线的光明;稍微挽救浇薄的风气;而救度一切的苦厄,只有推广,使人人阅读玉历至宝钞一书,才有希望心中清明,而敬畏地不敢违犯。
我最初未见此书时,即坚信善招福,淫招祸的道理。而自结婚,十多年来未生子女。当我年轻强壮时,并不在意;但是,双亲年迈,急著抱孙。时常觉得没有儿孙绕膝,颐养天伦之乐,而感到寂寞。
我暗中也想到,该有儿女以慰藉亲心。而只有积善方能招感吉祥;当时虽未能广行阴德,而行善的念头,则时刻未离,不敢稍微懈怠。
没想到,就这一念的善心才动,竟暗中感应神佛。七八年来,连生四男一女,都清秀可爱。因而更确信;祸福唯在人心,不敢不深切自勉;且进而期望天下的人,也如此自勉。
现在读到玉历宝钞,见其中所记善恶果报的事,清楚无差,明确有据。它劝勉行善,戒惩恶行的用心,可谓苦口婆心,足以震醒迷妄。而励行君子,警策愚昧;端正人心、佐助教化的事功,也尽皆在此了。
于是发大愿,努力捐款,将本书与救世金丹,印赠流通。并在原本之外,增加‘简易良方’。这些经验有效的方子,令偏僻无医生的乡间,便于取用,多少有助益。
期望天下乐善的大德,读此书后,广行印赠,俾使家有此书。人人以上天的仁心为居心,则自然诸恶不作,众善奉行,福善绵绵,个个长寿,岂不是很好吗?
民国三年春天,三月第一个巳日,浙江宁波府慈溪樟桥镇,邵子建记于上海寓所
四、暨阳余先生的序
自古以来的读书人,往往喜谈玄妙的性理之学,而不谈因果;论义理的是非,而不论报应,似乎已成当然之事。
然而易经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书经云:‘惠迪吉;从逆亡。’又说:‘天道福善而祸淫。’可知:性理之学当中,包含了因果之理;义理的是非中,不悖报应之事,此为明证。
自从世风日败以来,圣贤的经训已不足警示冥顽不灵的人。这就是古德之所以设立神道以教化之故。
从友人处,得到玉历宝筏一书。阅读再三,实在令人爱不忍释手。而且一打开书的封面,就有空心的心字,已寓有深意了,此为一般人易忽略处。
人以心为主宰;心愈空,愈明慧;心愈空愈灵通。能如此,却不好行善,厌弃恶行的人太少了。因此,深刻了解到:要维持社会的教化,免于衰微;挽回凉薄的风气,莫如玉历宝筏一书,最为至好,最为至善。
我起初不相信,等到经历了半辈子的磨练,而后才了解因果报应之事,确实丝毫无误,且一信因果,必宅心良善。是以书中所引之事实,岂会欺骗我?
我不敢说此书阅后会令人自明善性,回复初心;只是希望世上读此书者,确信信而有征,而人人警醒、觉悟,同归于善而已。
中华民国八年 月 日 后学暨阳余氏谨识
五、奉化陈际青的序
我承办胡属桃州司法事宜,已经一年多。地方的绅士金之淦先生,是州中的善士。时常赠送玉历宝钞劝世文一书。我在公余之暇阅读,深信人善恶的报应,丝毫不差。此书能够警惕世道人心,功效不小。
世上的不肖之徒,往往做些损人利己的事。见恶即做,胡说行善无益。不相信阴间有地狱,难怪要现世受报了。
我在司法界工作,很快已五年。所审判的诉讼案件,虽自信力求合情合理,不敢稍涉意气以判断;然而人非神明,无心的错,恐怕难免。于是印送玉历至宝钞劝世文一百本,以弥补我的过失;那敢说是行善?以此为序。
民国八年,岁次己未夏历六月初一,奉化陈际青谨识于桃州官舍
六、高先生的序
阴间鬼神的事,接近于渺茫,一些相信科学的人不予置信;我为何深信不疑,且加谈论呢?一般人必定笑我迷信。
天堂地狱的形成,全在人心一念的转变。人有善念,即是天堂;人有恶念,便是地狱。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就如我的朋友,高履德先生,自述因病中曾做奇异的梦,而后了解鬼神的事,就不是后人捏造的。
高先生是淮城人,字俊年。娶妻胡氏,十分贤淑。
民国二年夏天,高先生因为感慨时局动乱危险,时常闷闷不乐。有一天,酒醉后受了凉,觉得两腿微酸,不能转动。
医生说:‘这是腿膝风,恐怕不易治疗。’经过半年,瘫在床上,寸步难行,已成残废。
有一天晚上,高先生梦到一荒野,四下无人。正徘徊之间,忽然遇见好友戴先生,从远方走来。略打招呼后,即扶著高先生往前走。
不久,见路旁有一凉亭,流水环绕,野花争妍,风景绝佳。戴先生进入小亭休息,转眼竟不见了。
高先生十分惶恐,勉强移动脚,走出亭的左侧,见一间破庙。仿佛有‘东狱行宫’四字,金字已糢糊得几乎分辨不清楚了。
庙的门紧闭著,高先生于是扶著墙而走。忽然,庙的后门开了。一位中年的出家人立于阶沿上。左手绕著佛珠;右手则搔首望天,很闲适的样子。
见到高先生行步艰难,就上前请问说:
‘居士!您的脚有病吗?’
高先生说:
‘病重难医啊!’
和尚微笑说:
‘此病不容易诊治,不过我微知医道;不知道与居士有没有缘?请稍待一会!我去取治病的器具来!’
说完,返身入门,不到半刻钟,就见和尚手中拿了好几枝细小的毫针(针灸用)。
请高先生闭上眼睛,似乎在腿弯处刺入数针,也不太痛。一会儿,和尚唤说:‘好了!好了!您的心地还算良善。有缘!有缘!’
高先生睁开眼睛,看见腿弯刺针之处,流出不少血。就要转身叩谢和尚,才一举步,忽然惊醒过来。
高先生就推醒太太,告以梦中所见。而从此两腿行走,宛如常人。
第二天,夫妻即往城隍庙进香叩谢神明治疾之恩。可见人的心田,千万不可存著损人利己的念头。
现在,高先生见岳州易汉卿先生印送玉历宝钞百本劝勉人多种福田,心中感动,也要印送一百本,并求我记下此事做为证明。
民国九年四月,鄂州易补非谨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