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三施俱全,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放生一举尽得,修行人以念佛为正行,以放生为助行,念佛为主,放生为从,如此修行,如顺风之帆,顺水之舟,用力少而成效多,以此无上殊胜的功德回向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往生大业必能稳操胜卷,高登西方九品莲台必是指日可待!
师父更明白地告诉我们,戒杀吃素只是不再造杀业,不再欠杀债,但今生累世以来我们已造的杀业,已欠的杀债何其众多,可能连虚空也装不了,欠的杀债是一定要还的。所以我们应当力行放生,救赎生命,放生就是还债,还多生以来我们所欠的杀债。
我18年前刚接触佛法,就深感念佛、吃素、放生太重要了,首先跟母亲商量在家里设佛龛,供奉南海观世音菩萨圣像,早晚烧香拜佛,并开始学习吃素,更力行放生。每逢初一、十五、佛菩萨圣诞,我都号召母亲跟一些师兄姐一起去放生,我们一早去菜市场买好鱼、虾、泥鳅、鳝鱼、田螺等生灵,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路到长江边,我们一路上恭念佛菩萨圣号,到了江边,再按照放生仪轨把鱼虾们放生,看到鱼儿们跳跃回旋向我们致谢,我们内心快乐无比,心想自己救了这么多生灵,一定功德无量。直到我去台湾定居,我仍然鼓励母亲继续放生,母亲因此整整坚持了18年,她老人家每次放生时,都会特别为我买一些生灵,将此放生功德回向给我。
到了台湾,只要任何对修行有帮助的事,我都尽心尽力去做,包括受戒、念佛、念经、持咒、忏悔、发愿、祈求、回向、法会、打坐、吃素、放生、施食、超度、捐善款、助印善书、流通善书、做义工等等,我都尽量去做,但不知为何,我怎么越修障碍越多,不是说放生就是改命、放生就是解冤、放生就是消灾、放生就是治病、放生就是救亲、放生就是延寿、放生就是福善...我们放生这么多,放生这么长时间,但末学的父母亲身体却变得越来越差,父亲曾经严重中风,幸好有抢救过来,母亲则罹患糖尿病、高血压、肾脏病等等,弟弟又生了一个早产儿,抢救无效,竟然往生,全家人为此伤心不已,我自己更是诸事不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末学全家的业障太深太重,才会导致如此后果吗?
直到我请教二哥,才知道我们家诸事不顺的最重要原因竟然是放生所导致,怎么可能这样?二哥告诉我:"早期在农业社会,把被囚禁的生物放生本是很大的善行,但我们刻意去长江放生,都是把整桶的鱼虾直接倒入长江,桶里的水少而温,而长江水较冷,我们没有给鱼虾做任何保护措施,直接把鱼虾倒入长江,冷热交加,鱼虾的内脏早已受伤,放生不久即告死亡,这些死掉的鱼虾成群结队到地府告状,我们放生越多杀业越重,才会导致家运越来越不好。
你们以后若要放生,一定要记住:先把装鱼虾的袋子或水桶放入长江水中,大约半小时左右,让内外水温达到平衡后,才可以把鱼虾轻轻倒入水中,它们的内脏才不会受伤,此外还要特别注意,不能把池塘里养的鱼虾拿到长江放生,它们会水土不服,容易导致死亡;还要注意大鱼吃小鱼的问题,在一些地方,小鱼一倒下水,立刻会被大鱼吃掉...许多细节都要注意到,才是真正的放生。"
二哥又告诉我:"现代放生常常是与繁殖业、猎捕业合作,商人为供应放生的需要,常不择手段滥捕野鸟、海龟等野生动物,造成野生动物大量死亡,加速灭绝。早期放生动物以鸟类居多,但因鸟类无法短期凑出大量的“生命数”,目前则以水族类最多,约占放生总量的九成;至于乌龟、蟋蟀、野生蛇等也是放生对象。但因为很多圈养动物没有野外求生能力,或放生处并非它们所能适应的天然栖地,常常上午放生,下午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才如梦方醒,回想起来,当初是我号召大家放生,以致她们放生致死的每一条生命,我都要承担共业,甚至连教我们放生的善知识也要承担共业(因为未教导清楚),尤其妈妈帮我放生越多,导致我间接杀生害命的数量越多,欠的因果债越多,修行障碍越多...幸好后来有二哥和灵芝王师兄帮助我,教导我用野生灵芝大量度灵行功立德,再将功果回向给这些众生,也回向给我的父母亲,才彻底改善我们的家运,不仅我自己渐入佳境,连父母亲身体都大为改善,弟弟各方面也开始顺利...一正一负如天壤之别,学佛修道者岂可不慎?
末学在此分享一下台湾目前放生的状况:
根据台湾动物社会研究会的调查,台湾每年宗教放生活动高达750次,平均每天2.1次。调查统计,被放生的动物中有不少是外来物种,严重威胁生态环境。
台湾动物社会研究会今天召开记者会,公布2009年“台湾放生现象调查”结果指出,经常被放生动物的地点不乏热门景点,象是淡水渔人码头、日月潭、旗津都有人放生鱼类;鸟类放生则包括阳明山,甚至合欢山、玉山等。
台湾动物社会研究会主任陈玉敏表示,只要是河川、水库、山区,都有台湾人放生的踪迹。不只在国内,有些团体还会到海外放生,地点遍及中国、香港、美国、加拿大、印尼、马来西亚等国。
放生物种除了“斑鸠、麻雀、黑嘴笔”等因为价格便宜,是放生物种首选,“长尾四喜”也有很多人放生,但这种鸟类属于强势外来种,严重挤压本土鸟类的生存空间。
什么动物都放生,鱼类、鸟类都遭殃
放生物种多年来差异不大,包括麻雀、斑鸠、黑嘴笔等鸟类;淡水养殖鱼、海鱼、泥鳅、土虱、鳝鱼等渔类;青蛙,乌龟,蚯蚓,虾蟹,贝类,蚬,田螺,蟋蟀及蛇等。
其中以鱼、鸟最普遍。斑鸠、麻雀、黑嘴笔、白头翁、绿绣眼最常见,通常也是鸟店推荐放生物种“首选”。主要原因是价格便宜、生命力强、野生数量多、属非保育类物种。
捕鸟放生,还没放生就惊吓而死
调查显示,放生鸟多数从中、南部野外捕抓,被关在狭小、15公分高的笼内送到各地鸟店。窄小的笼子挤满鸟,较大型的斑鸠甚至无法站立、展翅,长期与粪尿共处。许多鸟被捕抓后,因惊吓而不吃不喝。还没放生前就已经死亡。
另外如野生蛇、龟等,原本在野外活得好好的,却因放生需求被捕抓、运输、买卖然后放生。还有许多物种,如蟋蟀,因放生需求被迫繁殖。
放生已成为业者赚钱的工具
一位鸟店业者表示,之前有位师父特别喜欢放台湾画眉鸟,但画眉较贵,一只大约要二千元,如果有人要,他可以叫人去捕捉,但要给他两周准备。另一家鸟店老板还推销较特殊的喜鹊、长尾四喜,他说如果要多点量,可请别人调货。
他还说,台湾原本没有这种鸟,因为有人买去放生,现在员林、嘉义一带已有很多这种鸟。也就是说,放生的商业行为已对生态造成伤害。
放鱼苗到河川冲击河川生态
近年来有些组织为避免争议,改大量放流鱼苗。以释海涛组织今年在新竹渔港放生为例,当天共10台专用鱼车运送50万尾虱目鱼苗,同一时间全放到港内。
而这些鱼苗都是向南部养殖业者购买,若以每次50万尾鱼苗、去年放生37次,估计释海涛一年总共放了1,850万尾鱼苗。
学者指出,鱼苗放生后易因受伤而大量死亡,河川或水库水质败坏,影响其他水中生物。海洋大学教授郭金泉研究显示,将鱼塭人工繁殖、基因库狭窄同质性高的经济鱼种放到野外,已造成本土野生鱼类的生存危机。
郭金泉在研究台湾黑鲷人工放流成效的可行性时发现,养殖黑鲷与野外黑鲷族群已出现严重遗传分化,大量放流养殖黑鲷苗,将造成养殖黑鲷与野外黑鲷种内杂交,扰乱并稀释野生族群基因库,甚至传染疫病,反而危及野生族群。
台湾动物社会研究会与国际人道协会表示:在放生行为的调查里,一再看到、听到参与民众对于动物个体生命的关怀之情。动保团体由衷敬佩这种对每一动物个体生命的关怀与敬重,但正是基于这样的体会和理解,因此更痛切的吁请“主持、领导”佛教寺庙或团体的法师和居士们,小心佛教警语所提醒的,不要“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两组织表示:可以推广、实践“慈悲护生”的方式很多,比如积极投入某条河川的保育,宣导教育群众素食或少吃肉等,都是可以积极护养众生的方法。而“大量化、商业化”的“买物放生”,不仅伤害生态,更增加野生动物被猎捕、人工饲养动物的繁殖及买卖等无数个体动物的牺牲。
而台湾现行法律中,对“放生行为”的规范处于模糊地带,没有足以订立明确管理机制、追究责任归属的法源依据;而立法规范“商业化放生”,并不妨碍宗教自由。因此中央保育主管机关,应该积极推动立法,管理“商业化、大量化”的动物放生。此外,目前鸟店贩售各式野生鸟泛滥,只要有钱几乎没有买不到的鸟种。政府应积极作为,依据野生动物保育法彻底清查违法猎捕一般野生动物者,并一一清查全台鸟店的营业证照,及是否依据“营利性野生动物饲养繁殖管理办法”定期申报繁殖种类、数量,从源头控制放生所带来的危害。
放生本来是一桩功德无量的好事,但是在缺乏指导、缺乏对动物基本生存条件的认知、缺乏科学的放生知识的情况下,一味地追求形式、追求功德、甚至追求热闹,我们很多人的放生反而变成杀生。而与此同时,放生市场不断扩大和放生活动的规律化也直接催生了放生行为的商业化。任何一个市场的关系如果简单地说,其实是供与求的关系,有人需要鸟来放生,便有人使尽一切手段去捉鸟。由放生而捕捉,再放生而再捕捉导致的恶性回圈,使得今天的放生活动百病丛生,积弊难除。
在今天,由于大规模的放生活动日益增多,放生这种本来神圣的行为便不可避免地和商业行为搭上了关系。在新加坡,尤其是在卫塞节及佛菩萨圣诞日前后,全国上下各个寺院庵堂几乎都有规模不小的放生活动,大批量的放生需要大批量的购买,大批量的购买需要大批量的供应,大批量的供应需要大批量的捕捞,奇货可居,甚至此时各种水产动物的价格也随之上涨。于是有些团体甚至在卫塞节前半月,甚至前一个月就给水产类或鸟类供应商预定了要放生的禽鸟鱼鳖等动物,任由他们再下订单或雇人去捕捞,只等佛菩萨圣诞日时举行“放生”仪式。我想问问诸位,这样的放生活动还有意义吗?
有识之士纷纷呼吁:立即停止已变质的商业性“放生”,投入心力,抢救野外受伤或濒临绝种的野生动物。将受伤治愈后的野生动物野放,把悲悯之心转成“为动物发声”的力量。
学者也提出“大放生”概念,呼吁政府让放生团体参与生态复育,把放生的资财及活动,用来宣导不捕、不杀、不食的保护观念,或成立基金会等组织、建立野生动物保护区,或支援政府及研究机构,进行保护野生动物有关的管理或调查研究。
在生态学上,放生是人为干预生态环境,包含生存竞争、种源污染、甚至疾病传布等问题,一般实施生物放养都必须仔细评估,更何况大量购买后的放生。许多宗教团体放生地点多在湿地、湖泊或山林,如果从放生转为参与栖地保护,无论金钱协助,或义工巡护,千万鸟兽因为善心守护,由衰转繁,生生不息,正是无上功德。“慈悲护生”的方式很多,例如积极投入河川保育,宣导民众吃素等等,才是真正是不伤害动物生存的“护生”。唯有善心加上智慧及专业知识,才能真正实现保护野生动物及普济众生的宏愿。
后记:末学发表此文后,内心感觉特别畅快,当天竟然咳出两口鲜血,我当时吓了一跳,因从未发生如此情形,二哥告诉我:这是十八年来,因我放生致死的所有生灵的怨气,全部郁结在我心口,由于末学撰写此文有很大的护生功德,所有怨气因此消散...忏悔啊!由于末学的愚昧无知,害死多少生命,末学特别恳请各位师兄姐:护因错误放生而冤死的生命,感恩您的慈悲喜舍,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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