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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学与释学关系探析-云端佛学(2)

唐代孙思邈《千金药方》《千金翼方》中有10余首方援引自释家经典,如耆婆治恶病丸、阿伽陀圆主万病方、服菖蒲方等。王焘《外台秘要》载有20 余首方,如耆婆丸,莲子草膏,酪酥煎丸。延年目明方,治肺病方等。在药物方面,印度的不少药材通过僧医带进中国,丰富了中国的本草学。据唐朝僧人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记载从印度传入中国的药物有龙脑,麝香,荜拔,胡椒,阿魏,龙钵罗花,诃理勒,刺蜜,天竺桂,沉香,苏合香,象牙,牛黄,曼佗罗等二十味,同时中国也有不少味药材输入印度,如人参,茯苓,当归,远志,乌头,附子,麻黄,细辛等被誉为“神州上药”。

 

中国的僧医在历史上曾经编著了许多医学著作,虽然大部分都已散佚,但在医学史上产生了一定影响,繁荣了祖国的传统医学。如西晋于法开著《议论各豫方》一卷;南北朝昙鸾著《调气治疗法》一卷,《疗白病杂丸方》三卷;唐鉴真著《鉴上人秘方》;五代高昙著《竹林寺女科证治》四卷,《竹林寺女科秘要》一卷;清朝雪岩禅师著《胎产新书》等等。当时,传入中国的印度医书也较多,据《隋书·经籍志》记载被译成中文的印度医书有八种,其中有《龙树菩萨药方》4卷,《西域诸仙药方》23卷 ,《西域波罗仙人方》4卷,《西域名医所集药方》4卷,《婆罗门诸仙药方》20卷,《耆婆所述仙人命论方》2卷等等。

 

(五)“四大学说”对中医理论的影响

 

释学所谓“四大学说”即地,水,火,风的“四大”治病因素,并认为人身由四大构成,《佛说五王经》说:“人由四大和合而成其身,何为四大?地大,水大,火大,风大。”“一大不调,百一病生。四大不调,四百四病同时踞作。”“一大”不调就有一百零一种疾病产生,“四大”不调就有四百零四种疾病产生,四大学说传入中国后,很快影响到中医基础理论并将其反映到传统医学的典籍之中。

 

南朝梁代医家陶弘景首先援佛入医,在增补《肘后方》时,即采用此说,其序云:“佛经云:人用四大成身,一大辄有一百一病。”并且在《肘后方》的基础上补增15方并改名为《补阙肘后百一方》。王焘《外台秘要》卷二十一引《天竺经论》中云:“身者,四大所成地,地水火风,阴阳气候,以成人身八尺之体。……四种假合以成人身。”隋曹元方《诸病源候论》。清代喻嘉言《医门法律》等均曾引述“四大”学说的内容来丰富祖国的传统医学, “四大”学说作为朴素的唯物论确实给中医学一些借鉴作用,在医学史上留下过它们的足迹。

 

中医药学的产生和发展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母体,释学与其在历史的进程中相互渗透,相互影响是不可避免的,中医药学基本概念,基本理论的形成和确立或多或少地烙上了释学的印迹,但以现代科学的眼光来看,其又带有明显的宗教教理教义的局限性,这就值得并需要我们深入地挖掘释学的科学思想,深刻地探讨其与中医药学的关系,并以此来发展中医,弘扬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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