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是从民国廿九年起,在一种家庭极度纷扰与痛苦而无法解脱的状况下,偶得一位善知识同事(前衡阳车站副站长)张克昌君的启示,发心为全眷祈祷善解冤结,敬谨持诵白衣大士神咒,十余年来,除本身公事私事所占有的时间外,差不多行动坐卧,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词,竟念成一种无念而念与念而无念的习惯,并体验到许多神奇而不可思议的感应,云端佛学,真令我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们这娑婆世界,任何角落,随处都有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你说是迷信吗?生龙活现,确有铁的事实,你说不迷信嘛!却找不出科学根据。我究竟是一个略为喝过洋墨水的人,以往总觉得这一类神奇故事,如强与人谈,不惟妖言惑众,抑且太不摩登,不谈嘛,又觉骨鲠在喉,瞒昧良心,而今我正式信佛,因为常听讲看经,逐渐薰习,对感应这一类理由,虽不敢说确有领悟,谈得头头是道,但至少我心中疑团,已告冰释,何况我既入佛门,就应当宏扬佛所已说的话,遵行佛所已做的事,正如先圣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是一样理由,同等光彩,管他摩登不摩登,但求我心之所安,还是不打自招写供出来: 三十年夏,应旧友苦邀,辞铁路职任军委会西南物资进出口运输公司遮放支处车务股长。遮放为滇省(云南)横断山脉中纵谷边地,气候湿热多雨,疫疠流行,余到后即患恶疟,终日呻吟,忍病办公,与一般南洋来华侨司机打交道,言语不通,办事极感辣手,不久阅报载,国际间情势暧昧,复酝酿有封锁西南公路消息,而该处严处长及友人孙玉田课长,又均奉令改调腊戍,人事全非,进退维谷,正悔此行猛浪,忽迭接重庆交通部驿运总管理处老友高虎望君函电,怂恿火速赴渝,幸因有病,方准辞职,于是又乘汽车循原路回筑转渝,旅途病中,固未尝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某日住宿黔境普安,翌晨开车前,觉神志忐忑不宁,下意识间,忽问司机:‘汽车行驶,是否亦有碰车之祸?’他见我出言不祥责骂于我,我亦自以失言为异,车行到距安南约二公里,正爬一陡坡急弯而上,见迎面忽来一车,势难控制,声响到处,我惟紧握窗框,闭目念咒,真的便碰个正著,我车水柜及发动零件等,当即破坏,而后侧右轮,悬落坡外,就要翻覆,我与司机幸而无事。像这类直觉预兆,我在民国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广西、贵阳、四川、西康、陕西、甘肃、新疆间,确有不少,履险如夷,不及细述,无论是坐飞机、汽车、轮船、木排、滑竿,或骑驴、骡、牛、马、骆驼,打肩落店,我总是默持神咒,日常发心,不仅为自身祈求平安,并为所遇之一切人畜众生求脱灾难也。(四十一年八月一日,觉生月刊二十六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