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迂腐的道场,有一个小沙弥,他常年跟从长老修行,伺候其阁下,互相情如爷孙一样平常,而长老对他的修为也很满足。 有一天,小僧民气血来潮,突然问了长老一个题目:什么是释教? 长老慈爱地对他说到:诸恶莫做,诸善履行,自净其意,是诸释教。 小沙弥并没措辞,很久:师傅,我很早就听过许多这样的佛语,但您能用您本身的修行所得领会来教我吗,怎么修行,怎么传承佛法呢。 长老听完,缓缓说道:要说怎么修行,我问问你此刻天天都做什么呢? 答复:师父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就象若有人骂您,您不气愤,那若有人骂我,我也不气愤,象您喜好辅佐别人,我也会象您这样去帮别人。 长老说:我教你学佛,你却只一味学我,你可知道,当然你能仿照我的全部举动,却怎样去仿照我的真心呢? 小僧人突然笑了:学生常年跟从,师父的心学生大白。就象师父相识学生一样。 长老顿了顿,继承说道:我常观心,由有到无有,由骄而静,时代恒是无常多变,我尚不知当下自心,小辈浮滑,怎样便言相识。 小僧人言:师父善教,学生知错。 老僧人:既然知错,且去面壁,善念不行灭,妄心不行生,心常静净,恒念众生。 就这样,小沙弥面壁去了。一日已往,并无工钱期送水食来。沙弥心说:师父必是大哥善忘,遂不生噌心。而忍饥续思己过。 第二日,依然无人来送饮食。小僧人又做念:原本是师父故意云云,是熬炼我心志,正是爱之深切,我不能憎恨,反当戴德而倍加精进,以谢师尊…… 长老久于外窥见其清净肃静相未改,嗔狠未生。微颔首赞同道:邪念不生,常住安忍地,恒不见众生过,阔别诸多险恶魔障。善哉! 于是呼叫其出,说道:见你思逾时代,正念不退,以致渺小,常愿思人好,不乐道人非,今以得清净,你随我来。 小沙弥:是。便紧随长老。 不久,二人遂至禅房,见有一禅台,上有一小碗米饭,一杯热茶,一件僧衣,一对竹筷,三枚铜钱。 长老说到:你前日所问者,怎样修行,怎样传承,我今以此诸物示见。你可知我意何指,善思想之。 小沙弥腹中虽饿却未敢便食,乃道:佛法如药,疗众生身心,心如有病,佛以教脱节而令自在,以般落伶俐令常不住有为而得清净。身如有病,佛以天然执法随顺天然,不住所得,不住有失而得身自在。禅如月明,糊口如禅。 长老笑道:小子奸滑,你是想言腹中有病,也罢,此时出题,一者,你并无筹备,二者,我亦知你此时饥劳交加。只是,现在用膳之时已过,此亦不敷为用果腹,你且拿这三枚铜钱,下山自行吃饭去吧。 小僧人便自领铜钱下山去了,途中忽遇一托钵人,面目面貌干瘪,体形猬懦,一起行乞,无有施者,乃做考虑:凡间道德罕有,少热心者,然我一介贫僧,自给尚不能,虽有意但若何无有余力,况且本身亦两日未食,阿弥陀佛。做此念已,虽有不忍但也无奈,而竟至拜别。 及至一食铺,自买了两个热馒头,望着手中微少食粮,思之本身尚不足,然终不忍自食用,乃抉择布施一半,念此便急冲冲回走,忽念长老之语,似话中有话“一者,你并无筹备,二者,我亦知你此时饥劳交加” 乃考虑之:我自言糊口如禅,年华如飞,无常岂会待你筹备好再来,二者,我身虽饿,然遇乞者,吝食品财帛不肯就施,此却是心病,云云身心具病,我当疗身或当疗心为先呢。 观我此身,终非我全部,今天有得,于我何得,今天若失,于我何失。既知云云,当下不复觉自身饥劳,而发大菩萨心,将手重食品尽做布施,尔时,小沙弥如有所悟,欢欣而回,奔行郅山坡,突然有一飞蛾劈面飞撞而来,一时闪避不及,重重撞于眼中,疼痛难当。 乃做念:广行诸度,众生为先。念及于此,疼痛顿消,自说道:喂束发愿,若我成佛,必度统统众生,若我今天于此飞蛾便生嗔狠,自度尚不能,怎样度广公共生。 遂规复安静,又做念:佛说众生划一无别,飞蛾虽小,命却于我无异,我曾立誓救护统统众生如护我子,是以,非但不能憎恨其,回响做念祷告愿其无有受伤。做是念已,如有所悟。 欢欣说道:佛果无妄言,此飞蛾果是为成绩我安忍精进正果而来,此后再有危险,既然已知彼是为渡我而来,欢欣受之,必不敢憎恨,而更当感其恩义,扶养如师如佛如父。云云思之很久,心大欢欣而回。 长老本具及深修为,于此间诸事已然明白于心。而做言:善哉!善哉!心无挂碍,众生为先,广行诸善,行诸佛行,精进不退,果云云则足当“诸恶莫做,诸善履行”八字。善哉!善哉! 不久,小僧人回至长老做前,恭谨言道:师父之前所示之意,学生今知,愿对面做答,师傅指教。 长老:不必着急,你且归去,细考虑之,嫡再来。 小僧人:尊师言。以致回房,他看到了一碗热腾腾的素面偷偷的摆在桌面上,心中暗道,老僧人原本早就苦心筹备好了套子让我装呢…… 越日,小僧人于长老及众师伯前恭谨做礼,说道:师尊前日所指,何故修行,师父即以米水钱物衣食所示,既是要我如遇乞者,即施饭食,遇穷即施以财物,遇人无物觉得遮体,广受诸寒冻者即当施以衣物,遇伤者即救应之。此即修行,好事无量。广行诸善,以身作则,常思己过,以法为施,既是传承。望师尊指教。 只见会中诸人皆颔首赞同,惟独长老闭幕缄默一声不响,公共不解,很久,长老说道:取纸笔来。不久,长老写道:“一无可取”便起家拜别。 会中诸人皆迷惑不解,交头论足,小僧人也正迷惑,不知师傅之意,乃做念:师父从不云云待人,生人尚能热心待之,更况且是我了,云云必有深意,想是我的答复有什么差池了,可是,我认为师父天天做的假如说是在做修行的话,不正是这些举动了吗,回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由有到无有,由骄而静”,是了,菩萨行原来就是实修的工夫,是利便法,我若一味的执于贯通怎样去行,还不如真正其实的去修,此刻不能说师父是生我的气了,既然是又想考炼我的话,细思我所说的应并无大错,必是师父不但愿我只是修成菩萨般的嘴巴,而举动真心却一无可取。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