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来听我念很认真,我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听的懂,但表情都很严肃。当我遇到有的字没懂念跳过或停住的时候它们的表情也很着急,有的还表现出和可怜的样子。从那时起我对它们真的就和朋友一样,我开始感觉它们的可爱了。那时的经书还没有注上拼音,现在好像很多都有了比较好念。所以我开始用上字典。有一次竟然遇到被我劈开头的那头猫,开始它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当它用一只眼睛狠狠的在看这我的时候我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经念停下来了。脑袋一片空白,我想它会不会扑过来咬我或抓我好害怕。念头一过就拼命的念六字明咒而且眼睛看着它对它念就想它会怕。可是这次好像六字明咒失效掉了,连身边的彩光都没念出来。我看它眼神越来越凶悍,旁边的灵和那些东西也表现的很急躁,我吓的掉头就跑出去。一头撞上了那和尚。和尚来的真及时呀,好像我这要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和尚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以前是用刀在杀它,现在准备用咒杀它吗?”我恍然大悟。是呀我刚才真的想只要他咬我就念死它。
和尚进屋了,那些灵和东西都还在他们好像能看到和尚表情好喜悦像见到朋友一样。和尚嘴里鼓捣鼓捣的念了点什么灵和东西都没了。就留下那头猫,我偷躲在和尚后面,和尚把我拉到他身旁,对猫说你先看看他为什么杀你。这时候猫的形态一直在变,一会儿变人、一会儿变狗、一会儿变小孩后来猫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趴到地上身体流了很多很脏很脏的脓水,黑黑的,再后来猫慢慢的消失了。我问和尚猫呢,和尚还是笑嘻嘻的对我说就在你身边。
我四处看了下没呀?和尚“你现在看不到它的,你以后好好念经给它听,它不会来吵你了,而且会来保护你。如果不好好念它还会来的。”和尚又走了,留了本《观想了意》给我叫我好好看。这本书是手抄的,很旧了。后来才知道这本书和我多有缘,且这本书真的是本可以帮助自己和他人的一本好书,大善书。我下面会慢慢的把这本书写出来希望真能帮到有缘,有难之人。
猫是当着我面前消失的,但感觉我每次念经的时候都还在我旁边,就是我看不到它了。也不知道和尚给它施了什么法,或说了什么?也许是兴趣也许是害怕,我每天都多用了很多时间念经。也开始自己去找些我看的懂的书来学习,我记得最早看的比较容易懂的是《弘一大师开示录》,《印光大师文钞》等都是近代大德的书,这也使我懂的了很多佛学道理。而且开始感觉到一些过去做的事情,有时候在半醒半睡的时候前世的零碎片段就像电影一样在脑门闪过。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我18岁了。
在这期间我也经常看《观想了义》这本书,每次我翻开这本书看到上面的手抄的文字感觉好熟悉,而且有想哭的感觉。这本书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也没看过。书的主要内容是教你如何观想、打坐。里面内容有观想消业,观想治病,观想除魔之类的。刚刚看感觉像气功的书。我们在读高中的时候中国很流行练气功,好像《法,论公也是那时开始的。
那时对那本书也是没很注意,只是有空的时候翻翻。我和别的有所谓天眼的人不一样,我感觉那些东西都很正常和我们相安无恙所以和同学,朋友也很正常没什么特殊,所以他们都没发现我能看到些什么,我也从来不说,因为没人信。这真的是个什么都不信的年代。
有一次我去一个同学家过生日,一进到他家(他家是个很老的房子,听说原先是地主的房子解放后都被毙了)。他家蛮多户人住的。在他家的厨房边上的小房间里看到个吊死的东西,看她那服饰分析应该是民国的,我当时就想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在呢?我默默的为她念了些咒语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并且飘到我同学母亲的房间去。我问同学那房间是谁在住他是是他父母住的,父亲前几年走了,母亲还住着。我看到我同学的母亲在煮菜脸上在我看来不是很好(每个人的气色在眉间都有颜色的气体来表现的)德行好的人眉间有红气。德行差或气色差的眉心是灰色的气体),我问你母亲身体好吗?同学说“不是很好,常常病”。我说“能换个房间吗?”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那房间很阴。我同学大笑“迷信”。我没说了。过年半年,我那同学突然对我说“我母亲最近病的很重,常常做梦他父亲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常常到房间打她,赶她走。”我说那你就和你母亲换个房间试试看咯。没几天他有和我说“他也常常做梦,梦见有女人进来压着他。”那时我们都成年了。他说“她压来后常常会遗精,看不到她什么样子,有时一个晚上能遗两三次很不正常。”我后来给了他本《地藏王本原经》叫他放在枕头边上。后来他告诉我好多了。这事过去好多年了,现在我们见面他还常和我提起,说“真有那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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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我父亲去省城出差顺便带我去走走。这次的出行是我这一世,第一次和鬼道朋友真真的交流上。我们住在省城的一个老宾馆很旧,便宜。
宾馆是原先码头的一座老宅改造的。边上的码头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听说解放年代的时候还是比较繁华的。我们是很晚才登记的,差不多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第一天晚上平安无事,我和我父亲同一间,晚上还是有习惯念7遍心经和180遍大明咒在睡觉的,这是我多年的习惯我父亲也见怪不怪了。不过我父亲看我念的时候也会经常摇头不可理解。第二天晚上一个亲戚请我们到他家吃饭,到9点多回到宾馆,门开后我父亲去拉宾馆的电灯,啪了声拉绳断了,灯没打开。我进到屋里透着窗外的光看到一老妇站在门边,我一眼就知道不是人,也非灵,是鬼道朋友。我当没看到她,也没吭声。
我父亲已经把服务员找来点了蜡烛在那修电灯的拉绳。我对我父亲说“我来吧,今天晚上想一个人睡”。我父亲不明白问“为什么”、我说“今天是佛节,想念一晚经怕影响你,你在登记一间吧。”我父亲对我还是很疼的,就是摇头,然后对服务员说有没有房间。服务员也不解问我父亲你儿子会念经?后来他们都走了,我把门关上,也没去修灯。直接问那“朋友”。我能看到你,你知道吗?那妇人点点头。凭借蜡烛光我看那妇人有50多岁了,看服饰是民国时代的人。我问“为什么找我”?等了可能有十多分钟那妇人开口了,声音很小,好像有隔着一层膜发出来似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来至其他空间的声音。她是“您昨天念经我能从码头那一带听到,(奇怪我很小声)找过来的。”我故作冷静的“哦”了一声。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