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之后肝病逐步转好,我很是戴德佛菩萨。此时,我对释教的基本常识,好比因果循环、戒定慧三学、净业三福、十善业道等,也有了必然的领略。尤其是那位姓卜的佛友,他的教理、实修都不错,对我早期的学佛起了很大的提携浸染,否则我在修行的路上不会这么顺遂。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我得了很是严峻的肺结核病。大夫让我住院,已经死过一回的我,学佛往后,对衰亡也就看淡了许多,我不住院也不苏息,在卜师兄的指点下,十二月初,母亲陪我到东林寺介入冬季佛七。 我是抱着在东林寺念经求往生的心介入佛七的,我走在队尾,早年没有念过东林佛号,加上其时力量很是衰弱,以是念经号的声音也很薄弱,连本身都听不清晰,一向没有找到感受。有一天,大安法师来了,并且就站在我死后。一听到大安法师唱念的东林佛号,我感受混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他的音声一下就穿透到我心灵的深处,即刻悲喜交加,涕泪横流,混身发烧,出了一身大汗,那种感受从不曾有过,佛号的好事好处真是不行思议啊。 从那往后,我感受身材状况一天比一天好。越念经,身心越感想舒服,精力状态也很好。打完佛七,我的病好了,又是不治而愈,根基上就没吃药。等我归去上班的时辰,同事们担忧我的身材,我汇报他们已经好了。他们都很惊奇,我去东林寺时,他们都觉得我会死在寺院里,此刻我又在世返来,并且病也好了,他们都以为这是事迹。佛法不行思议,佛菩萨慈悲摄受,有求必应,真实不虚。 发心出家 我到东林寺打佛七之前没有在寺庙住过,对这种新的糊口情形较量生疏,也不懂什么端正。尤其对出家的观念有些恍惚,乃至以为出产业僧人是精力受了什么冲击,可能是碰着了很不快意的工作想不开等等。一个多月的佛七日子里,我所见到的气象完全与已往的想象差异,这个事其实我内心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完全改变了已往对出家人的熟悉。其时一路介入佛七的有五台山佛学院来的许多师父、东林寺的出家师父、新加坡的居士及世界各地来的居士等。看到那些年青出家人,个个精力丰满气质稀奇,长得又很帅。其时倾慕极了,认为不行思议,生起了很大的欢欣心和敬服心。临走之前就有了出家的动机,心想我要能在东林寺出家那就太好了! 我跟母亲磋商,她差异意。我私下去客厅问,像我这种环境能不能出家?其时在客厅的有德亮师和另一位法师,那位法师说我身材欠好不能出家。我一听很扫兴,只能怪本身身材不争气。没想到刚出客厅,德亮师却追出来了,他对我说:“假如你真想出家,等病好了来试试吧。”我很谢谢,认为这位法师真慈悲,等我身材再调剂好一点,必然来出家。 母亲的转变与出家人缘的成熟 二零零六年四月初,我母亲六十大寿。当时我跟母亲都已经吃长素了,我怕母亲的家族来祝寿,免不了喝酒吃肉,又要造杀业。就劝她老人家不要做寿了,母亲也很拥护。可事与愿违,有一家伴侣传闻后送来600元寿礼钱,接了礼钱却不筵宴客人说不外去,我想来想去,就订了五桌全素席。原觉得食斋席,亲戚伴侣不会来,没想到全来了坐不下。店老板把全部的素菜所有效上又加了两桌,陆延续续又来了许多人,还得再加一桌。老板说其实没行动加了,青菜全被你们用完了。没步伐只能上了荤菜,过后,我跟母亲说,这个果报你得要受啊。其时也是任意说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母亲上门回礼,路上却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在地,其时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感受什么不适,回抵家第二天却起不来了。经医院搜查,腰部某骨毁坏性骨折,现世现报也太快了。 我们原打算去东林寺介入五一佛七,看到母亲这副边幅,也就不规划去了。然则母亲武断要去,母亲性格刚烈,我们都拗不外她。其时母亲连腰都弯不了,连鞋都不能穿。就这样,我们顶着大夫和亲朋的压力到了东林寺,母亲的道友廖老居士也一起陪着过来,她老人家发心照顾我母亲,给我母亲洗脸洗脚,无微不至。由于动作未便,不能介入经行念经,母亲内心很着急。授三皈五戒那天,母亲想受五戒,硬是逐步挪到了大雄宝殿。在大雄宝殿内里,别人拜佛,她却拜不下去,僧值师父不明真相,就拿香板打她,呵叱她。旁边的廖老居士就跟师父表明,僧值师就让她到大雄宝殿表面站着。母亲站在大殿外那株驿站柳下,很忸怩,很悲痛。望见别人拜佛,本身却拜不了,又是倾慕又是着急,于是便掉臂统统试着拜,没想到逐步试着真拜下去了,她感动得老泪纵横。在东林寺打完佛七,母亲就根基规复如常了。在返家的路上,我乘隙又跟母亲提出家的事,她老人家便赞成了。 出家要许多手续,第一个就是办仳离证。之前我跟我的前妻交换学佛的领会时,也劝她出家。我理睬,她要是出家我就留下照顾年幼的孩子。这次,我提出仳离出家的设法后,她很安静地接管了。我们一路到民政局治理仳离,空气很友爱,民政局的人还觉得我们是去办成婚证呢。 我到东林寺做净人,客厅布置我到大寮帮厨。清晨烧火煮稀饭,午时打饭,洗刷饭盆盛器等。其时正值炎天,从早到晚都是汗出如浆。我刚来寺院时,肺结核方才病愈,大夫叮嘱说必需吃药半年以上,我五个月就断药了。刚来时我人很瘦,一副命薄福浅的边幅。在大寮干了不久,就有一个师父说我当时一天一个样,从很丢脸的样子往好的偏向转变。 我这小我私人从小就头脑简朴,我记准了大安法师给我说的那句话:“把心交给阿弥陀佛,把身材交给常住。”到东林寺后,我只是竭尽尽力干事,没有什么其他设法。二零零六年夏历九月十九日,我正式剃度,成为东林僧团中的一员,那年我已三十六岁。(完)来自《净土》杂志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