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开皇十七年，在大兴城袁村进行一场佛会。其时，有一个满头鹤发的老头，云端佛学，身上穿戴短袄和白裙子，来到佛会上吃斋饭，吃完回身就走。
　　
　　村民都不熟悉这个老头，不知道他是那边人，于是就有一些人跟在他后头，想弄大白他毕竟去那边。
　　
　　追了二里多路，鹤发老人突然不见踪影，村民却望见一个很大的水池，池中正有一条一丈多长的懂得鱼，后头有无数小鱼随着它。
　　
　　村民想捉住这条懂得鱼，就赶回家拿来弓箭，争着向懂得鱼射击。
　　
　　在射击进程中，有些村民的弓折了，有些村民的弦断了，但最后照旧有不少人射中这条懂得鱼，他们同心并力把懂得鱼拖登陆来。
　　
　　这时懂得鱼因受伤过重，已经一命归西。村民剖开懂得鱼的肚子，发明鱼肚子里尚有没消化掉的粳米饭。村民这才大白，懂得鱼就是先前在佛会上来过的鹤发老头。
　　
　　隔了几天，村旁运粮河流的水溘然泛滥起来，往往参加射击懂得鱼的人都被活活淹死了。